第(1/3)页 “这也得感谢储大少的完美配合。”郁想这会儿就“谦虚”上了。 “仅仅只是配合吗?”臧总突然问。 嗯? 郁想一顿, 寻思那我也不能说,除了配合之外,我顺水推舟还把您儿子睡啦? “你和储礼寒在谈恋爱?”臧总又问。 这话就更不好回答了。 郁想在思考要怎么形容她和储大少之间的关系 …… “你的性格, 不像是在和他谈恋爱。”没等郁想回答, 臧总就又自己先开口了。 郁想轻轻眨了下眼,嗯?臧总这么快就看出来她的性格了吗? 臧总皱起眉,像是完全猜不透他们之间的关系, 冷着嗓音开口道:“可是那天他回了臧家,拿走了户口本。” 郁想:? 郁想:!!! 卧槽, 所以那天她问储礼寒,负责是包括了结婚吗?如果当时她点头的话,是不是马上就能被拉民政局盖章了? 大反派这么……冲动的吗? 冲动直接到,甚至让郁想感觉到有一点……反差的……可爱? 臧总突然驻足,回过头,盯住了郁想。 她踩着高跟鞋, 比郁想要高出来一点。储礼寒和她有一点很像,不动声色盯住人的时候, 的确是能给人以居高临下的压力。 “你不怕吗?”臧总问。 “怕您也像储董一样, 抬手为我准备一个价值两亿往上的赠与合同吗?”郁想反问。 臧总:“……”她的表情有一瞬间很精彩, 然后就又恢复了一贯的表情。 “储山居然给了这么多?” “有所求的人,只要没达到他的目的,付出只会一次比一次多。” “你知道储山想要什么?” “人老了, 就想要亲情。他不仅要亲情,他还希望他的儿子都和睦相处,希望他能收获一个其乐融融的家。” 可惜。 储山到死,都没办法拥有了。 臧总挑了挑眉。 “你就不怕储山知道你耍了他,最终被激怒, 做出极端的事?”臧总问。 “宁小姐,宁太太,你们怎么在这里?”回廊的拐角处,突然响起了高母的声音。 臧总一下转头,冷冷地看了过去。 宁雁脸色白了白,低头躲开了臧总的目光,说:“我突然觉得不舒服,我妈扶着我到下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高母看着她笑了下:“哦,怎么到这儿来呼吸新鲜空气了?我看酒店外面的路很宽啊。” 宁雁词穷,接不上话了。 她的那点本事,其实也就是对付宁宁的时候管用,面对何云卓这样的男人也管用。真到高母这一类人眼里,实在太不够看了。 “还杵着呢?臧总在那边散步呢,别打搅了。要不我亲自送你们?”高母脸上笑容不减。 “不,不用劳烦高太太了。”宁母赶紧扶着宁雁掉头就走,生怕走慢了一步。 等走远了,宁母才忍不住埋怨道:“你看你,好好的,跑那儿去干什么?” 宁雁没说话,她低低喘着气。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郁想不怕臧总了…… 宁雁没想到自己会听见一个这样的惊天大秘密! 郁想竟然是储大少用来气储山的工具? 那凌琛远会不会也是这样呢? 她就说,凌琛远明明喜欢的是宁宁,怎么突然就转向郁想了? 臧总那句话问得没错。 郁想就不怕储山知道她耍了他的事吗? 宁雁捂着了怦怦的心跳,自觉又找到了翻盘的机会。 今天储大少那番话,很有可能是出手要收拾她了。她肯定不敢拿刚刚听见的这个秘密去威胁储大少,但她可以去威胁郁想啊! 把自己身上将要遭遇的困境交给郁想去头疼! 想到这里,宁雁还有点生气。 如果不是因为那天何云卓没回她的消息,她只能自己去找水军,又怎么会暴露在储大少的眼里呢? 宁雁虽然瞧不上何家,但她也不得不承认,何云卓的黑客技术实在太逆天了。 还是得想办法把人笼络住才行…… 宁雁推开了宁母的手臂:“你别担心,今天不会有什么事的。” 她转身去找何云卓的身影,还低头给何云卓发了消息:【我下来了,你在哪里】 几分钟后,她找到了正在和人交谈的何云卓。 可这个男人没有低头拿出手机回复消息,更没有回头再看她一眼。 这头回廊围住的山水景观旁。 “这宁家人真够自以为是的。”高母不高兴地说。 高学辉:“可不吗。” 臧总转头再看向郁想,郁想这才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 “虽然客观来说,以储董的年纪,是没办法再不顾一切地狗急跳墙了。但如果万一,他哪一天真的想不通了,要拿我开刀了……”郁想抬眼,眼底水光潋滟。 她看着臧总:“那我就只有来您这儿躲躲啦。” 臧总愣住了,完全没想到郁想会是这么个回答。 “你往她那儿躲什么?”高母好奇插声。 郁想:“因为臧总看起来比较牛逼吧。” 高母失笑:“小姑娘挺会说话啊。” 臧总:“那就把我的号码记住。” 郁想摸出手机:“您说。” 臧总念了一串号码。 高母还有点懵,真给啊? “储山毕竟是储礼寒的父亲,如果真动起手,不适合由他这个做儿子的来。我就不一样了。”臧总淡淡叙述道。 郁想没想到参加个生日宴,又多了个金大腿,从此将她无敌的地位奠定得更深刻了。 郁想的心情很好,也顺嘴再恭维了臧总一句:“您真温柔啊。” 臧总一愣。 高母更先笑了:“哈哈,她温柔吗?” 郁想点头:“嗯。” 高母忍不住掉头骂高学辉:“看看人家,你就白长了岁数是不是?你怎么跟你臧姨多说几句话,你都发怵呢?人陪这儿聊半天了。” 高学辉:“那能一样吗?郁小姐是敢和储大少好的猛人啊!”他啥都不敢。 这话一出。 高学辉闭了闭嘴。 妈的,他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你和储礼寒之间的关系,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不会插手。”臧总终于一锤定音。 郁想点了点头:“好哎。” 臧总说着,皱了下眉:“储山的钱,有点脏。” 郁想摇头:“脏的是人,哪儿是钱啊?钱多棒啊。这世界上唯一和真情并肩的东西。” “……你说得对。”臧总顿了下,似乎心情不错,于是她又开口说:“想要耍储山,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段时间应该很辛苦?” 郁想:? 口嗨也算辛苦吗? 她啥也没干,抬价那事儿都是凌琛远和储礼寒给哄抬上去的。 没等郁想开口,臧总问:“有什么想要的吗?” “您这是奖励吗?” “嗯。” 郁想没张嘴再报个五千万八千万的,她想了想,说:“还真有个事儿。您和高太太应该和一些慈善基金打过交道吧?” 高母感兴趣地问:“怎么?” “想弄个基金项目,但是没有靠谱的对接基金会。”郁想皱起鼻子说,“我这人可抠了,谁要是坑我钱,我会很生气的。” 高母笑了笑:“那你找臧总。” 臧总开口却是先问:“拿储山的钱去投?” 郁想点头。 臧总:“那岂不是便宜他了?哪怕是以你的名义去捐助,也无形中给他积德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