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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姜黎表情逐渐变得不耐烦，莫少谦终于回过神来，他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直接开门见山说出来意，“小黎，我想知道，小曦的事情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姜黎否认，“不是。”

    “真的？”

    “爱信不信。”

    莫少谦犹豫了一下，说道，“小黎，我也希望不是你，我印象中，你一直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我不希望你被仇恨蒙蔽双眼。我跟小曦青梅竹马，四年前我们真的是情不自禁，所以才伤害了你……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和小曦也分开了，我们俩都希望你能原谅我们。”

    姜黎嗤笑。

    是啊。

    她以前是单纯善良，但单纯善良换来的是什么？

    是算计，是失身，是被退婚，被赶出家门，被谋杀，被迫远走国外。

    情不自禁就能伤害别人？

    事情过去了，她就得原谅？

    姜黎看莫少谦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傻逼。

    但她没跟她废话。

    她算是看出来了，莫少谦这个人，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中，估计这会儿还以为她对他余情未了呢。

    这种人活在自己的世界，不管她说什么，他都能曲解成他想要理解的样子。

    所以。

    没什么好说的。

    “让开。”

    “我不让。”莫少谦继续说，“小黎，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小曦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我也不会怪你的，只希望你出了气之后，以后不要再找小曦的麻烦。这些年她一直生活在愧疚里，她也很不容易。”

    姜黎直接气笑了。

    “对，她很愧疚。愧疚地顶替了我的身份到了封司夜身边，一边利用我的身份给自己谋福利，一边还虐待着我儿子。”

    姜黎嘲讽，“她可真愧疚啊。”

    莫少谦愣住，“你在说什么？什么叫顶替你的身份给自己谋福利？小黎，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他这反应把姜黎也整懵了。

    很快姜黎就想通了，见莫少谦皱着眉头，姜黎呵呵笑了起来，“呦，看你这样，你还被蒙在鼓里呢。”

    “你什么意思？”

    “我和姜曦二十岁的生日宴，她算计我失身，这事儿你知道吧？”

    莫少谦脸色有些不自然，点点头道，“我知道。”

    “那天晚上的男人，是封司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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