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他有存款了-《丞相夫人是首富(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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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惟安睁开眼,侧过头:“什么?”

    宝福刚巧带着梳妆丫鬟进来。

    纪云汐开口:“宝福,大人身体不适,起身时晕了过去。你快传我命令,去请芪芳堂的程大夫来看看。”

    宝福:“啊?”

    她看了看自家小姐,又看了看床上的姑爷。

    夏日清晨,一夜过去,房内冰已悉数化了,但还留下点凉意。

    她家姑爷盖着轻薄柔软的夏被,上身微抬,一手手肘撑在床上,正睁着眼睛看她。

    结果下一瞬,她家小姐话音刚落,她家姑爷便眼睛一闭,身子一软,倒回了床上,没了生息。

    宝福:“???”

    纪云汐看了看被震惊住的宝福,催了下:“宝福,快去。”

    宝福在原地顿了一秒,领命而去。

    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姑爷一看就是假晕的!!

    但小姐这么吩咐了,那自然有小姐的道理。

    她就当姑爷确实晕过去了,否则还能咋?

    纪云汐此次出门,与她平日出门一致,均是盛装打扮。

    虽芪芳堂离纪家吴家不近,但纪云汐的马很快,纪云汐打扮也花了不少时间。

    她刚收拾完,程大夫就来了。

    程大夫五十出头,是芪芳堂的首席大夫,也是芪芳堂的老板。

    芪芳堂是他一手慢慢建起来的,程大夫是个心善心软之人,常常给付不起药钱的穷人家看病。

    故而芪芳堂非但不赚钱,还是亏的。

    之所以能在上京城开这么多年,都是纪云汐砸钱的结果。

    具体情况,宝福来的路上就和他说了。

    程大夫朝纪云汐作了一揖,便朝床上睡着的男子走去。

    他立在一旁站了一会儿,装模作样对着空气把了会脉,然后道:“三姑娘,大人这是哀思过度,再加上前些日子春夏交季身子有所亏和平日劳累过度,这才晕倒的。三姑娘不用担心,大人只需静养三四日,照我待会开的方子吃药,也就好了。”

    纪云汐刚想点头,便见床上没动静的吴惟安睁开了眼,纠正道:“七八日罢。”

    程大夫本是看向纪云汐,结果身后冷不丁出现的声,吓了他一跳,他又转过头,和床上的人两眼对两眼:“啊?”

    吴惟安朝程大夫有些虚弱地笑了笑:“我觉得,我可能要静养七八日才能好。”

    “这……”程大夫看向了纪云汐。

    吴惟安也看向了纪云汐,神色看起来有几分可怜,弱不禁风的样。

    纪云汐沉默片刻,对程大夫道:“听大人的罢。”

    纪云汐走后没多久,吴惟安便也起了。

    如今他是身体不适在家静养的人,不能和纪云汐一起去。

    否则他倒还真想亲眼看看,纪云汐要对那方家父母做什么。

    吴惟安换了衣服,将纪云汐走前给的八千两揣进兜里,推开门出了院子,就迎面撞上了翰林院回来的圆脸管事。

    直觉告诉他,这圆脸管事步伐匆匆,看起来似乎有事要找他,而且一定不会是好事。

    这些年,只要有要用钱的地方,圆脸管事的步伐,都是这样的。

    吴惟安抿了抿唇,装作没看见,脚上一动就打算走人。

    圆脸管事立马过来,挡住吴惟安的路,他作了一揖:“公子,假已经请好。”

    吴惟安叹口气:“嗯,学士们可有说什么?”

    圆脸管事:“学士们夸您是性情中人,让您好好静养,马通人性,知道公子您心中挂念,定然会回来的。”

    “哦。”吴惟安想着怀里的银票,面色愈发的冷,似乎还带着点杀气。

    圆脸管事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但他嘴上话却不停:“还有一事,公子,我们岩南的镖局库房不慎起了火,顾客那些上好的布料纸张等等都被烧了……”

    岩南就在襄平的边上,两地气候都干燥闷热,夏日十分容易走水。

    吴惟安的镖局都是个体户,经营得不是很大,因为开得大了就会惹眼,容易暴露。

    这些镖局商铺赚的钱,都源源不断供应各处需要用钱的地方,所以吴惟安本人手头半分子都没有。

    他还经常因为这些意外,需要想尽办法筹钱。

    他手里的钱,就没有一次能捂热的。

    这么多年,吴惟安都习惯了,他脸色非常淡,想了想昨晚纪云汐交代晚香的,依葫芦画瓢道:“受伤的弟兄要安顿好,损坏的东西也要清点。你通知下去,让各家镖局商铺都注意点,到了夏日容易起火,易着火之地勿带火烛。至于岩南四周的铺子,让大家到了夜间都别点火,都用——”

    背诵的吴惟安话头一顿,在圆脸管事惊诧的面色下,换了一下:“都用擅于夜间视物的弟兄们代替罢。”

    圆脸管事看了公子一眼,又看了公子一眼,惊疑不定。

    今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公子居然交代得如此条理清晰!公子以前基本就说四个字‘又要多少?’。

    圆脸管事忙道:“是,公子。只是顾客们的东西,都需要赔偿。镖局没钱……”

    吴惟安哦了声:“又要多少?”

    圆脸管事这才找到了熟悉感:“七千两。”

    吴惟安如竹如松柏,双手负于身后,直立在院门口。

    太阳从天边升起,光落在他身上,他却感受不到任何暖意。

    圆脸管事也知道这数目不小,公子应该拿不出来。

    公子手里,应该只有一千两。

    可此事有些急,涉及到赔偿。

    圆脸管事咳了咳,试探地出了个主意:“公子,要不要找夫人——”

    吴惟安冷冷扫了他一眼。

    圆脸管事立马闭上嘴。

    吴惟安伸手,从怀里掏了一张又一张,给了圆脸管事七张。

    而后,他面无表情一张脸,脚下步伐极快,如同一道鬼影,瞬间消失在管事面前。

    过了一会儿,吴惟安来到密室之中。

    他从墙上拿出一个箱子,解了繁复的锁。

    里头,赫然是几张人皮。

    吴惟安紧紧抿着唇,冷着张脸,将人皮拿出,露出最底下的一张一千两银票,和五十两碎银。

    然后他把怀里另外一张一千两银票,放了进去,再用人皮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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