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双修吗(十七)-《金牌调解员[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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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担心地喊了一句:“爹爹……”
结果林奕登时注意到了在战场外的她,仿佛想到了什么,就在那鳞片种下、飞快蔓延的时候,林奕抬手对着她张开五指,虚虚一抓——
林潇湘身不由己地飞到了他的跟前,对着眼中满是红血丝的林奕感觉到有些陌生,也有些害怕。
她正想开口喊一句爹,结果对方却先一步,掐住了她的命门,模样是她从未见过的狠戾:
“乖潇湘,爹辛苦养你这么大,也到了该为爹爹分忧的时候了。”
没等林潇湘反应过来那分忧是个什么样的分法——
一阵阴冷的恐惧气息,顺着林奕抓住她的那只手传来,寒冷冻的她的手臂骨骼而上,冻的她仿佛将自己的手直接埋入万年寒冰当中!
林潇湘看见那顺着手臂蔓延而上的黑气,惨叫出声:“啊啊啊啊!”
然而那黑气跑到一半,林奕抓住她的动作却被一股外力所打断:
“自己的债自己背好,拉上你无辜的女儿做什么呢,嗯?”
……
林潇湘永远都记得那个声音。
因为正是那个下-毒的人,后来偷偷地潜入剑阁,告诉她:“只要每月逢朔望月,找一个比自己修行低的男修,与之交合,毒素便能分散出去。”
林潇湘本来想找合欢宗的沈望,毕竟那天他也是在场人之一,若不是沈望的师父袖手旁观,她爹也不会遭那妖修暗算,她也不至于跟着倒霉……
但是沈望比她的境界高。
她只能放弃,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个意外收获。
林潇湘看着退下去许多的,几乎能让她的皮肤慢慢恢复正常的手臂,松了一口气。
随即她又想到出门前见到林奕闭关的一幕——
当时,对方身上已经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染遍了这黑鳞。
所以林奕在一回到宗门之后,根本不敢出门,只借口修行,然后就让剑阁里的长老们给他送各种各样的灵丹妙药。
他一定想不到吧……
唯一知道续命法子的人,是他的女儿。
“爹爹,你在害我的时候,有想过这一天吗?”
林潇湘说着说着笑了出来,眼中弥漫的全是互相伤害的癫狂。
……
同一时刻。
蜃会上的修士越来越多,然而某些冷淡无人光顾的摊位,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沈师兄?”
刚在旁边完成了自己最后一桩需求材料交易的秦唱晚,一回头发现沈望在一个摊子边缘,盯着满地的石头深思。
那老头儿张嘴报了一句:
“相逢即有缘,道友,五十块上品灵石,换一个未知的宝贝,感兴趣吗?”
沈望开口问了一句:“都有什么宝贝?”
那衣衫褴褛的小老头儿摇头晃脑,回了一句:“不好说。”
沈望:“……”
他对这装神弄鬼的地方本来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是最近修炼快要到元婴了,他总不能没有自己的剑,所以在这蜃市上陪逛的时候,他本来还想要看一看有没合适的材料练剑。
结果……
在这个摊位前莫名其妙的停了下来。
沈望无视了那摊主的话,转而又问了一句:“你这里有适合炼剑的材料吗?”
这话一出,那老神在在的小老头哼了一声,打量了他半晌,随口道:
“剑炼好了,确实是个好法器。”
“但剑也看人——神仙便是配石头也能成仙剑,凡人便是拿着仙剑,也无法驱使,反倒不如杀猪刀趁手。”
沈望一听,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于是他真的倒出了五十块上品灵石,准备挑一块石头,好好悟一悟如何用一块普通石头练剑的方法。
等秦唱晚过来的时候,沈望已经挑出了最硬的石头准备离开了。
秦唱晚:“?”
沈望看着她,眼中露出几分笑意,跟她将自己花五十块上品灵石交智商税的事情给说了。
秦唱晚:“……”
她微笑着回道:“挺好的,这石头的材质我未曾见过,说不定真有好东西呢。”
沈望一听,身心舒服。
秦唱晚顺势提了一句:“庙会的烟火环节马上要开始了,沈师叔,既然蜃市已无所需,不如去逛逛人间庙会?”
沈望看了看她,心道自己可没开口,都是你说的。
但是一个君子是不好不给淑女面子的,于是他欣然应道:“可。”
……
一刻钟后。
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沈望与秦唱晚刚走进人间的庙会,就互相把对方给弄丢了。
周围要糖人的、猜灯谜的、吃小吃的、戴着面具的、热闹聊天的人到处都是,热闹、拥挤、摩肩擦踵。
沈望仿佛一叶无法控制自己去处的扁舟,只能无力地随着人-流摇晃。
“沈师叔!”
“秦……姑娘!”
沈望听见秦唱晚的声音,踮起脚回了一句,但是却依然没看到人在哪里。
在人间的世界里,他不好用太多的神通,想了想,只能释放出自己的灵力,像是树上挂的最明亮的那盏灯火,在秦唱晚的世界里熠熠生辉。
许久之后——
“呼!”
“沈师叔——”
秦唱晚发现自己一个修界中人,居然被凡人挤的吃不消,才刚跟沈望会和,就下意识地拉住了他的衣袖,害怕再一次被冲散。
沈望也条件反射地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两人同时一怔!
正当时,天际炸开一团红色的烟火!
红的,绿的,金的焰火升上半空中,灿烂地炸裂-开来!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垂落,星如雨!
两人互相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
“啾——碰!”
五彩斑斓的焰火炸开,声音被挡在了山门结界外,但那漂亮的火光却让合欢宗门内高一些的山头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就连闻道阁的偏殿门上都映了那五光十色。
察觉到那光彩的变化,帷帐里有人略有些吃力地转过脑袋,看着门上映出的不停变化的光,沙哑地喃喃问道:
“这是……烟花?”
伏在她身上那人亲昵地凑到她身旁,回了一句:“是啊,庙会开始了,可惜你却只能在这里陪我,知道为什么吗?”
说话间,两人的衣物摩擦出窸窣的声音。
不多时,最初问问题的那个就只能清喘着,断断续续的回道:
“知、知道错了呜……你都报复我三天了,还不够吗……”
“不够,还没完。”
又是一阵十分漫长的莺声燕语。
直到短暂的中场休息——
星隐看着她双目失神的模样,好整以暇地问她:“要怎么补偿我?”
花白禾浑身无力,双手上还系着从不被允许松开的捆线索,从失神中恢复过来,动了动唇,似乎要说什么。
星隐凑到她的跟前,将耳朵贴过去:
“嗯?”
“知道、知道错了,下次……”
身下人的语气顿了顿,不知道是喘不过气来,还是力气不够。
星隐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终于听到了她的下文:
“下次我还要!”
星隐:“……”
不多时,床铺里满剩倔强的抵抗:
“你都不知道……呼……你都不知道你的感觉有多美妙……嗯唔!”
“下次……下次我还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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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嘻!倔强的花姐!
每个受都要倔强做攻!
傻了吧你们!
好了好了这局结束,输的当底裤的那些,可以考虑给庄家打钱了!【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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