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赵羲姮虽然力气大,但卫澧誓死抗争,她也没什么办法。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她顺着卫澧的下巴,一点点吻上他的喉结,然后轻轻一咬。 卫澧浑身一颤,像是点了痲穴一样,呼吸急促,身体发软,眼角微红泛起泪光。 “我都说不在意了,你不要怕。我想看看你完整的过去,无论什么样子,我都接受,而且现在不给看,早晚是要给看的。”赵羲姮轻轻咬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呵气。 他果然受不了,被说动了,攥着衣领的手逐渐松开。 赵羲姮就知道这是有用的,以前在床上,卫澧总是在她耳边吹气,她学以致用回来了。 卫澧想象自己是条死鱼,死咸鱼,随便她怎么摆弄,把羞耻心和尊严都撕掉,将遮掩过去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扯下,赤条条展露在她面前。 像赵羲姮说的,既然已经知道一切了,早晚都是要看的,她不嫌弃就已经很好了,随便她怎么摆弄他都不应该反抗。 卫澧紧紧闭着眼睛,把自己放空。 赵羲姮坏心眼儿偏偏要他有所感受,一点一点顺着他喉结,移到脖子上露出的一小块儿纹身处,轻轻亲了一口,“这里,是什么图腾?” “你别问了。”卫澧揪着床单,羞耻的几乎呜咽出来。 “那这里呢?”她摸着他精瘦小腹上的一块儿。 卫澧又喘又哭,显然是刺激而且羞耻。 赵羲姮咽了咽口水,好……好色情…… 她有点把持不住…… 但是卫澧这么可怜,她这样好禽兽啊。 赵羲姮在心疼和把持不住之间来回拉锯,最后还是决定当个人。 赵羲姮抱抱他,跟他说,“我都看完了,不丑的,很漂亮。” 她没说假话,青色的墨迹刺在苍白紧实的皮肤上,对比鲜明,冲击强烈,汇杂的图腾是自然和原始最狂野的呼唤,印刻在卫澧身上,并不突兀,那么相得益彰。 卫澧睁开眼睛,问她,“真的吗?” 他眼角还带着红,可怜极了,没什么是把一个强大的人弄哭更为刺激的了。 “真的!我从来不撒谎!”赵羲姮说。 “那我勉强信你。”卫澧喉结上下攒动,将她抱紧,下巴垫在她的肩上,眷恋地蹭了蹭。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脖颈侧,她刚刚亲过的地方,“你问这里,这里是青鸟……” 然后他带着她的手,一寸一寸往下滑,告诉她,“这里,是白狼,旁边连在一起的,是白鹿……” 今时今刻,他终于剥开外壳,把羞耻的一切在她面前披露。 脸皮火辣辣的疼,心如刀绞,却莫名有种如释重负的快感,从今以后,他就没什么可怕的了,最怕赵羲姮知道的事,她已经知道,并且接受了。 赵羲姮想了想,歪头贴在他耳边说,“我觉得栀栀像你,会很漂亮的。” 是那种柔中带刚的美,锋芒毕露的,和冬天屋檐垂下的冰凌一样。 “嗯。”他现在,真的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