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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徐泽元刚刚的话，书念的心情依然很糟糕：“嗯，谢谢。”

    苗蔓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打着：“其实知道你。”

    书念抬眼：“啊？”

    苗蔓说：“女儿跟提过你。”

    “……”书念咽了咽口水，看着苗蔓年轻的脸，之前也没了解过她的消息，迟钝地说，“您有女儿了吗？”

    “嗯？她没跟你提过吗？”

    “是……”

    “柯以晴。”

    书念神情发愣：“你们的年纪好像差不多大。”

    苗蔓说：“嗯？对啊。她就是非要叫我爸爸嘛，也没办。”

    “……”

    苗蔓盯着她的脸看，笑道：“听她说，你的男朋友是阿鹤？”

    书念小幅度点头。

    她歪着头，朝书念眨眨眼：“能给要张签名不？”

    “……可以的。”

    走到录音棚门口。

    因为苗蔓柯以晴的关系听上去似乎不错，书念思考了下，忍不住问：“之前听柯以晴说，你们一起上了个综艺，你是单方面喜欢徐泽元的……”

    “她这样吹？”苗蔓打断她的话，直白道，“真什么话都能说。她就是自己追不到那个警察，想拉一起丢人吧。”

    “……”

    “唉，傻女儿。”苗蔓傲慢地吹了吹指甲，“长这么丑还敢去追人，这不是找虐吗？”

    “……”

    -

    苗蔓的进度还没完成。但她似乎也不赶时间了，觉自己发挥的太差，占用很多时间，主动提出让书念录完再开始录。

    刚刚书念的手机那样一摔，屏幕有些失灵了。她勉强地给谢如鹤回了个微信，而后便进了棚里，把剩下的场次完成。

    因为剩下的戏份并不多，很快书念便完成了所有的进度。她出了录音室，喝了口水，又拿起手机看了眼。随后把东西收拾好，准备离开。

    书念跟谢如鹤说了一声：【现在可以走了，去楼下找你。】

    谢如鹤立刻回复：【上来。】

    书念回：【那我在电梯那等你。】

    书念背上包，跟其他人道了别，出了录音棚。因为先前发生的事，她的胸口处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总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她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眼，没再看到徐泽元的人影，这才松了口气。

    书念走到电梯前。

    注意到其中一部电梯已经从一楼往上升了。

    书念盯着那个数字，跟着它的频率数着：“四、五、六……”

    “叮”的一声。

    她低声说：“男朋友到了。”

    电梯门向两侧拉开。

    如她所料，谢如鹤从里头走出来。看到书念，抬起眼，正想牵住她的手。下一秒，的目光一顿，注意到她右手的手腕一圈都发青了。

    谢如鹤的眸色暗下来：“怎么回事。”

    书念舔了舔唇，闷声道：“刚刚遇到徐泽元了。”

    谢如鹤握住她的手腕，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没有吭声，但气息明显冷了下来。半晌后，看书念，像家长给受欺负的小孩撑腰一样，低声问：“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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