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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超凡咬了咬牙，他低下头，用着自认为最诚恳的语气，向着林谦道了歉。

    作为华娱顶流，吴超凡拥有迷妹无数，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前拥后簇，很多人都夸赞他是最符合网络小说中那些霸总或是贵公子形象的男人，自出道起他就始终是顺风顺水，是资本眼里的宠儿，几乎从未受过挫折。

    这使得吴超凡的心气始终都很高，不说是自命不凡，但大体也是差不多的，所以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卑微的向林谦求饶，当真是让他感到难受至极。

    “吴超凡，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信吗？”

    林谦语气平淡，口中反问道。

    “我……”

    吴超凡顿时语塞。

    当时林谦在圈里公然放话出来，如果谁胆敢与《偶像练习生》合作，谁就是他林谦的敌人。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张兴艺后来因为林谦这句话，更是果断退出了《偶像练习生》，现如今吴超凡说自己不知情，这话吴超凡从他自己的嘴里说出来，他自己都不太信。

    “回去吧。”

    谷蜩

    “一切都太晚了。”

    “作为成年人，为自己作出的决定承担后果，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林谦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然后首次正眼看向吴超凡，他眼神古波不惊，语气清淡的向着对方反问道。

    “林董，给次机会！”

    “林董，我真的知道错了！”

    “您说您怎么肯原谅我，您说个条件，我立马照办！”

    吴超凡听到林谦这话，他顿时慌了，因为林谦这几句话，无疑是坐实了他的猜想，那就是林谦肯定掌握了他的某些黑料，并且还是实锤。

    想到前段时间朱志祥、陈凡宇、汪立鸿这三人的惨淡局面，吴超凡心里就慌得不行，对于自己槽粉无往而不利的明星光环，他可舍不得丢掉。

    餐桌上的张兴艺和陆翰，两人看着吴超凡此时的卑微模样，眼里的神情皆是有些复杂。

    虽说当初他们与sm公司闹解约的时候，彼此间闹得有些不太愉快，但毕竟曾经是在异国生活多年的队友，现如今看到对方落到如此境地，两人心里颇有些感慨万千，同时作为差点一步走错的张兴艺，心里则是无限的庆幸，如果不是当初他果断的壮士割腕，可能今天站在这里求饶的就是他了。

    人生的选择，有时候还真是一脚天堂、一脚地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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