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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了什么吗？”周学刚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后。

    秦汉顿了顿便是指向了地上的脚印，将自己心里刚刚想的那些大致和周学刚说了一遍，听他说完，周学刚沉重的摇了摇头说道：“这是我的脚印，我昨晚上送你回去又来这里蹲了一小会儿……”

    “……”

    秦汉翻了翻白眼差点没晕死过去，原本以为自己找到了一点线索，结果却让他做梦都没想到……

    “你确实适合当个警察。”周学刚蹲在一边儿说道：“他们没发现，你发现了。”

    “我也是不小心看到的……”秦汉十分谦虚的说道。他嘴上很谦虚，心里却有那么一点点飘飘然，换成是谁被这么无情的夸赞能不飘起来？

    “你说凶手现在是不是在笑我们愚蠢？”周学刚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二十天了，案子一点进展都没有，在这么下去可能真的没希望了，难道真的就这么放弃了吗？”

    “你会放弃吗？”秦汉笑着问道。

    “不会！”

    周学刚双目泛起了一抹狠厉之色，“既然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我就不会放弃。”

    “越是有挑战的东西不是才越有趣？”秦汉笑眯眯的说道：“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才有成就感，如果每个人都能做到，还要你们这些警察做什么？”

    周学刚顿了顿，随后便是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你是第一个给我上课的人。很有道理也很受用！”

    “你觉着我适不适合当个老师？”秦汉打趣道。这里的气氛真的太沉重了，在这么下去别说破案，大家怕是都要憋出毛病来。

    “我觉着你做什么都成。”周学刚不吝其词的赞美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最出类拔萃的警察，但我知道你肯定是最出类拔萃的医生，至少这么多年我没看过有哪个医生的医术比你更好！”

    “做女人呢？”秦汉笑着问道。

    “……”

    周学刚两眼一翻差点没晕死过去，咧咧嘴巴便是忍不住抬起拳头在他的肩膀上作势打了一下，“我看做女人也成，说不定还是个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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