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就来砍我》(三)-《软,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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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租来的房子,一个月一千的租金我和大海还需要五五分账。

    考研和复读的那两年,我几乎是时时刻刻的躲开他。

    同一个屋檐下,我也是能躲就躲。

    哪怕大海嚷嚷着出去玩他全包,我知道去了只会使我堕落。

    毕竟十五套房子不是我的,我有的可能是日后全身是病操劳的父母。

    我曾经的想法是为爸妈的意向去学医,现在却是真的想把医学好去报答爸妈。

    说来好笑,爸妈现在都在菜场里和大叔大婶大妈们因为几斤几两的事情喋喋不休。

    为的就是我未来能当上医生,之后头像被挂在公交车广告牌上到处给医院打广告。

    没错,在爸妈眼里路边那些同济男科、艺星整形、的广告牌上穿白大褂的就是最出名的大夫,我说不他们。我和爸妈因为广告牌上大夫的讨论,通常以他们不出名不赚钱为什么在广告牌上面为终结。

    曾经我考上大学的时候,陪他们出去他们也一直都是指着那些广告牌让我成为他们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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