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墓笔记》(十)-《软,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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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姨高兴的说出了自己的地址在浙江的杭州。

    我着急的夺过了师傅的酒瓶,师傅有些发蒙。

    我将红酒倾倒在餐桌的桌布上,倒出了浅浅的一道红酒印子。

    用手指沾着红酒的印子写下了:zhejiang-hangzhou。

    “浙江”和“杭州”这两个词语,我只能记起一个“江”字。

    其余的三个一时都想不起来如何写。

    我此时此刻会说法语,会说中文。

    但我不太会写中文,也只能写部分法文。

    虽然我在中国上到了小学五年级,但时隔太遥远了。

    阿姨给了我一个+86的十一位手机号码,之后让我出发前和到杭州后和她联系。

    我将电话号码也沾着红酒印子写了出来,师傅着急的在一旁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也记录了下来。

    我留了个心眼询问了刚刚接电话的老人是谁,还有阿姨和我是什么亲戚。

    阿姨没有躲闪话题,她说他是我的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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