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净睡不着,心思越来越乱,脑补的画面越来越离谱,身体也越来越燥。 书房的窗帘配了遮光布,比卧室更暗,但门没关严,能看到一道浅浅的灰线竖在虚浮的黑暗里。 因为这点儿光,衬得周围更暗,常净几乎看不到自己,意识模糊间,就像浑身的细胞被拆散了,溶解在夜色之中。 它们好像属于他,却又不受控制。 常净看着门缝里的光,将被子拉高,右手划过腿根继续向中间移动。 从下而上蒸起一股热浪,被棉被挡住越积越多。 常净皱眉闭眼,仿佛能感觉到有人面朝他直压下来,用只比呼吸重些许的声音说:“想什么呢,常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