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 花枝俏 第九十一节 一样继续-《官道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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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认为陆为民是对自己的看法改变了,或者说陆为民忌惮什么了,在他看来。陆为民没有在覃国宝的问题上对自己发难,可能是基于两种可能。

    一种是覃国宝的确在天伦帝景会所问题上没有太多责任,一些怀疑和涉嫌,覃国宝也一概否认了,公安机关找不到确切证据。难以定论。

    另一种就是陆为民不屑于用这种手段来处理事务,他需要用堂堂正正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同时也在用另一种方式暗示,那就是有些东西始终要面对,如果能够寻找到一条大家都能接受的变通之道,要远胜于日后的撕破脸。

    岳唯斌也清楚陆为民不是没有能力解决自己的问题,而是担心用“不恰当”的方式解决了自己,可能引发的副作用对他构成不必要的影响,对于陆为民自己日后的发展有妨碍,这才是陆为民这么久来迟迟未动的主要原因。

    他也很清楚自己在沙洲区的表现已经给了陆为民很多口实。如果陆为民执意要调整自己,市委那边通过并不会有多大阻碍,相反,也许还会有不少平素对自己拍胸脯打包票的人乐见其成,最好能让自己和陆为民闹得不可开交。

    陆为民放过了天伦帝景会所,甚至在公安机关对天伦帝景会所进行了为期一周的停业整顿之后又重新同意了天伦帝景会所的开门营业,这一切看起来似乎又归于正常了,但恰恰是这种态度才让岳唯斌觉得蕴藏着不寻常。

    陆为民这是在用这种态度证明他自己,一切都要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来,只要他认为需要的。那么就一定会做下去,但绝不会是以其他鸡鸣狗盗的方式来进行,这是基于岳唯斌这么多年来对陆为民个人风格了解之下的判断。

    那自己该怎么办?

    这是岳唯斌已经考虑了许久的事情,在天伦帝景事件之后。岳唯斌考虑得更多了。

    他明白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该来的始终要来,那么通过各种渠道争取利益最大化,也许不失为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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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份就就这么波澜不兴的走过了,迎来了炎热的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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