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二章 自辩(求月票)-《天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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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这是要掰呀。怎么都听着里面有发难。
华家大老爷被自家二弟给噎的一愣一愣的。可不是吗,你虽然没做过对不起祖宗的事情,没有给我华府子弟脸上抹过黑,可你的荣耀你也没给族里呀,可这话能说吗,人家愿意把那么大的功劳,给闺女换平安喜乐。当大伯能说吗,当想兄长的能这么问吗。
华家大伯闭眼,被憋屈了,谁让自己没这样的本事,给祖宗露脸呢,深呼吸:“二弟侄女毕竟已经嫁出去了,事事都通娘家搅合在一起,你觉得合适吗。”
华二老爷要开口,被华大老爷抬手给堵住了,他口才欠佳,再让这位兄弟说什么,他怕直接被气死在轿里:“二弟,为兄也是为了我华府一众子侄着想,你就算是为了五郎也该多些思索才是。昨日在朝里,你也看到了,我华府子弟还没开口呢,就被人给划分了阵营,对我华府来说,那可不是好事。”
华二老爷凝眉:“大哥,咱们是说了什么,难道还能同侄女婿们把关系掰扯轻吗,按律法来说,出嫁女,就是出嫁女,若是真的犯了关系,分不分的清楚,自由律法来定。若是从人情来说,自古婚姻都是维系家族关系的纽带,咱们同亲家老爷本就是一体的。您这话恕兄弟不能苟同。况且,那是我亲闺女,亲外孙。还能看着他们被人埋汰不成,再说了大哥你在朝堂上看着呢,那是圣人询问下来的。”我不过是顺着圣人的意思说上两句而已吗。
华家大老爷看着理直气壮的兄弟,恨不得撞墙,人家说的多好呀,说的多正义凌然呀,合着就自己妄作小人了是吧。难道圣人还让你直接住在侯府,给人当军师了吗。就不能在多想,不然肯定要激动地打人的,淡定,还是要淡定呀。
捂着脑袋:“二弟,为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让你做事以前,多想想五郎,多想想老父而已,就是芳姐哪里,也是你这个父亲站的稳了,才能给他更坚实的依靠。”
这话华二老爷喜欢听,很肯定的点头:“大哥说的是,我当更加稳妥一些才是,定然会多思多量的。多些大哥教诲。”
华家大老爷勉强没有抬手捂脑袋。他家二弟的正确用法,差点被她给忘了。
摆摆手:“你能想明白就好。”现在已经不是看着兄弟闹心了,而是后悔这么早就回京,早知道就该在任上在呆三年才对,想想辰时看到的白发,都是操心操出来的呢。
早朝之上,池二郎把自家老爹的折子呈上去。圣人看过后之后频频点头:“不曾想,定国候的老父还有如此妙诀之处,想法不错,难怪能教导出定国候这样的人才。”
不过这则笔墨看着眼熟呀,圣人扫了华爱卿一眼。
池二郎:“回禀圣人,家父粗人,是那种心中有数,但不会用言语表达的。还多亏了岳父大人的笔墨润色,才能把想法呈给圣人御览。”
这事把岳父给拉进来了,还是把岳父给洗清了呢,华家大老爷是分不出来了。看来早晨的沟通算是白做了。
圣人:‘可见人言不可尽信,定国候莫要在意,朕往日只听说侯府的二老爷不是个俗人,从来不操心俗物,如今看来未必尽信,看这为了子孙尽心竭力态度,就能窥探一二。这还是很顾家的吗。’
众臣默然,圣人说的还真是含蓄,能把那么一个混蛋玩意楞说成脱俗,那也真是不容易了。
还有就是圣人对定国候的家事如此了解,都不避讳的当众说出来了,可见圣人同这位定国候的关系,似乎真的挺玄妙的。
池二郎也汗颜,自家老爹能够混的圣人心里都有数,可真不容易:“圣人谬赞,老父愧不敢当,不过在子孙的事情上,确实如此。微臣在辽东之时,多在隘口处走动,孩子们都是老父带着的,从来都是尽心竭力的。微臣感念的很。”
有的人开始点头了,难怪定国候的世子是个混的,原来是这位带大的。不过还有人感叹这位定国候的风骨,一句愧不敢当,把圣人金口玉言的不是俗人都给否了,还把后面的褒奖给应承了,真的不是一般人呀。
圣人:“家和万事兴,定国候有如今这般的成就可见一般。”
池二郎:‘陛下圣明。’真想说一句,我爹如今已经步入正轨了,做事很讲规矩的,可这话没法为老爹分说,说了就是原来的老父不太靠谱,所以作为儿子也很为难的。
圣人:“定国侯府世子的事情就到这里好了,定国侯府的老父做事虽然欠妥些了,可情有可原,世子去的场所,不过是听故事,了解民生多艰而已。情有可原,何况我大梁朝早就取缔了教坊司,哪里还有风月场所。”这话问的让地方官头皮发麻,若是有,那就是自打嘴巴。这侯府够阴险。所以别人不说什么,京城的官员们就开口为池府的一老一小说项了,没有这种地方自然就没有这种错误了吗,就像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一样。没有消费地,哪来消费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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