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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最怕的就是这个。

    看郑妈妈这连心思都不藏的样子，陆昭昭唇角微扬：“郑氏，从今天起，你就在这里看花园。工钱虽然没有，但是我会给你吃喝。也可以保证，不会动你一家子。”

    她和郑氏的家里人没仇，但是郑氏没少帮淑妃办事。

    放郑氏回去天伦团聚那是不可能的。

    一是容易出事，二来，太便宜她了。

    “当然，如果你想和他们一起去挑粪，我也不是不允许。”陆昭昭满眼温和。

    “不！不用！多谢夫人开恩，让我能在这儿待着。”

    有对比就会有伤害。

    提起挑粪，郑氏瞬间就觉得自己这日子还不错了。

    虽然不能见家里人，可至少家里人都安全。

    这就成了……

    她跟着主子做的那些事儿，也注定了不可能在姜家夫妻俩这儿全身而退。

    安排了郑氏，陆昭昭便回了主院。

    这会儿，阿清还没回来。

    “主人。”陆十从外面跑了进来，蹦蹦跶跶的，十分开心。

    她的手里，捧着刚从外面买回来的包子。

    “主人，送你。”陆十把包子分了一个给陆昭昭。

    陆昭昭接过包子，看着这小姑娘，眼里也多了两分笑意：“过来坐下吧。”

    “陆十，你还记得自己原来的名字吗？”陆昭昭轻声问道。

    陆十乖巧点头：“记得。”

    “那你原本是什么人，你还记得吗？”她又问道。

    陆十想了想，也点头道：“记得的。不过，主人把我从虚无之中买回来，我就有了新的身份。以前的身份已经不重要了。”

    虚无？

    陆十管系统叫做虚无？

    “你是这个世界的人吗？”陆昭昭再问道。

    陆十张口想回答，发现自己说不出话。

    大眼睛里满是错愕。

    看样子不是每一件事都能说啊。

    “好了，不能说的就不用再说了。陆十，如果哪天我给你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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